不知伫立多久,回头时,只看到秦牧望着他,嘴角带着笑。
“爸,您要喝水吗?”他过去问。
秦牧摇头:“不早了,睡吧!”
傅禹航点头,把另一张陪护床给放平了,和衣而睡。
只是,一直睡不着,眼睛睁得大大的,小胖地回答,一直在耳边回响。
邓溯醒了。
这是个好消息,也是个坏消息。好与坏,得因人而异。
第二天清晨,秦芳薇下楼去买早餐,小都远远地跟着——这是他老大的吩咐。
傅禹航去接了一盆温水,给秦牧擦脸擦手,细心得就好像这是他的父亲。事实上,他父亲都没这么被他伺候过。
“昨天,薇薇向我打探我们是怎么认得的,之前她问过你没?”秦牧轻轻提到了这件事。
傅禹航点头:“问过。”
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是您的学生啊……”这是事实,他没撒谎,“不过,我看着她根本不信。您是怎么和她说的?”
“一样。”秦牧扯了扯嘴角。
“她还是不信?”傅禹航从秦牧的表情中猜出来了。
“因为她不认得你。我所有的学生,只要她见过一面,都会有印象,这丫头的记忆力很强。”对此,秦牧颇引以为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