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钊却走到白桑身边,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交谈。
“有没有可能不是病?”严钊想起自己幼时在书上看到的一种怪病。“我幼时读书,曾见过说两味药材相冲,服用初始不查,后面药性积累,浑身瘙痒,再服数剂,或可致命。”
今天见前坡村民的症状,跟书上记载的颇有些相似,严钊这才开口询问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白桑听严钊这样说,不由得点点头,刚才她只以为是瘟疫变异,却并没有往这里想,这样一想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伸手去捏大锅里残存的药渣,仔细检查了一遍,果然发现了异常。
“村长,这几天村子里还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?”
白桑把药渣反复检查了几遍,挑出了两种十分相似的药渣,摆在了地上。
村长细想了下,“好像是有个女孩子,这两天傍晚我来村口巡查的时候,看到过两次。”因为找不到人来轮流看着药材,所以每天傍晚村长都会来看一看,原本以为是谁家的女娃贪玩,现在白桑这样一说,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女孩子?”白桑一听,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件事是白柳搞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