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时候,我也听青松先生说过,他似有一个故人,时常书信往来的。”
刚说完,慕容鹿便不易察觉的,紧紧握了握拳头,似乎在责怪自己的愚蠢。
果然,陈九州顿了顿后,转头看向慕容鹿。
“小鹿可知,那故人是谁?”
“义兄,我哪儿知晓。我、我也只听青松先生,讲了一轮。呜呜,可怜青松先生一世大贤,被人活活害死。”
“小鹿的记忆不错。”
这一句,让慕容鹿更加垂头,哭得更加悲恸。
司马婉跪在地上,整个人也紧紧垂头,只知啜泣,并无任何话语。
“义妹入楚都,可曾带了护卫。”
“带了,二十七人,都有登记。”李小婉垂头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有登记便好。”
陈九州转身,和左龙一起,查看了一番李青松的伤势,一时之间,身子忍不住发冷。
一个垂暮老人,被人连着刺了多刀,连腹部都刺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