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——早已不是萧慕白,而我,也不是夜飞雪,是席花晨。”夜飞雪直直的挺直背脊,盯着他的双眼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皇上可曾记得,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拜皇上所赐。”
“是,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朕所赐。”承哲也挺直了背,声音清冷,面色冷漠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巨大疏离的冰冷,他微微抬忧虑,轻笑着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当日,你为何又要哭得死去活来不停地叫着萧慕白这个名字?”
“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当时朕正强迫你,所以你故意用这个名字来让朕不忍是不是?呵呵,”承哲笑了起来,冰冷的声音透着毫不掩饰的嘲笑意味:“看来,朕方才还是说错,原来,你也会伪装作假呢。”
夜飞雪霎时间住了口,不想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跟他说下去,看着他那双冰冷之中带着无比愤怒之意的双眼,夜飞雪只觉得一切都是已无法挽回。沉默半晌,唯有低声叹道:“无论如何,我始终已是皇上的妃子。皇上又何必在意这些?夜色已晚,皇上,要不……还是……还是让我侍候你休息吧。”
承哲望着她,脸上的表情极为怪异,像是有些惊喜又像更加震怒,突然之间,竟是将她用力一推,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