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万山垂下眼睑,看着异常生猛的女人,表情复杂又纠结,低低地说:“我跟很多女人都睡过。”
“没关系,我也是。”吹牛皮谁不会,反正吹牛皮又不上税。
她眼神中带着挑衅,微凉的指尖覆上男人喉结:“要不咱们切磋切磋。”
这个行军床是平常老孙头看守鸡舍的时候用的,开关就悬在床头,柳如霜啪嗒一声,把灯关了。
趁着社万山失神的功夫,抱着男人的头,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,她以前虽然百花丛中过,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,和黎锦辉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。
笨人有笨法,像是啃猪蹄一样,动作粗鲁地啃着男人的唇瓣,口中隐隐尝到铁锈味。
任凭她怎么撩拨,可男人依旧没有任何行动,她咬得发狠的时候,才能听到男人吃疼的闷哼声,在无边的夜色中,显得莫名的蛊。
可柳如霜感受的只有冷意,两个人现在都这样了,沈万山到现在还没有化身为狼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沈万山一丁点都不喜欢她。
她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,重新把灯打开,整个养殖场瞬间变得灯火通明,她抬头,就看到男人布满血丝的幽深瞳孔,眼尾隐隐带着潮意,像是要哭。
柳如霜毫不留情地把男人一脚踹开,只觉得可笑。
这男人还好意思哭,该哭的该是她吧,都送上了门了,还被人家给退了回来。
“沈万山,我看不起你,是你先招惹我的,你中途喊停算什么男人。”柳如霜斥责了一句,自己先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