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山从背后搂住雪娘,嗅着她身上的香气,嘴巴去舔那朵红莲。
雪娘浑身酥麻,又惊又气,她说了半天,他怎么还没听懂吗?
“说来说去,你不就是想离开我去找你的问棠哥哥,告诉你,别做梦了,咱们已经是夫妻了,我怎么没死?难道那日,入得不够深?”他惩罚地咬住她小巧的耳垂。
流氓!
雪娘涨红了脸,“萧山,我说的是真的,你相信我。”
“我相信你,你会留下吗?”
雪娘:“......”
萧山双手一抓,雪娘颤巍巍地惊叫一声。
“那还废话什么?老子不信!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萧启汕吗?其实10岁以前,我的名字就叫萧山,是后来有个路过的相士说,我命里带煞,硬得很,需以柔克制,柔莫过于水,所以才成了汕!自离开战场,我重回本名,确实觉得自己冷得跟石头一般,不过遇到你后,就变了,最柔莫过你......”
"萧山,你,放开我......"
雪娘挣扎,可萧山铁臂圈的紧,他作恶的手甚至伸进了兜衣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