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娘低头想了一会儿,又面带微笑道:“你放心,二丫好好的,不会有事。这迎蝶粉本来不用放奠柳粉的。”
沫儿担心地问:“不会伤到公孙小姐吧?”
婉娘轻轻道:“伤身就不会,但伤心是肯定的了。可是没办法,只有受了伤,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又过了十多天,婉娘似乎将公孙小姐这件事给忘了。天气渐渐变热,买香粉的少了,买花露的却多了。文清和沫儿每天早上都要去采各种花瓣,给黄三做花露。
附近的花儿几乎被采干净了,文清和沫儿只好到远处采。
这天走得远了些,回到闻香榭已经快中午。婉娘见他们回来,兴高采烈道:“文清沫儿,我今天带你们还去谪仙楼吃水席,快换了衣服罢!”
沫儿撇撇嘴:“公孙小姐又请你了?”
婉娘笑道:“当然,有喜讯。”
还是天字一号房,公孙玉容身着青罗衫,腰系石榴裙,眉间贴了一个心形的红色花钿,满面春风。一见婉娘便欢呼雀跃,拉了婉娘的手又跳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