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鹦的那一堆外号我实在是喊不出口,索性他们这群人每个人的外号都一大堆,我就按着自己方便给取了个,郝军倒是特别满意,至于郝鹦,在玛丽“你敢对夫人不敬我就废了你”的眼神杀下,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
开车的是阿道夫,说起来自打到法国,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这位法国司机了,裘丞说是放了他探亲假,我一想也对,人家给着他背井离乡的,好不容易回国了是该放人家回家休息休息。
裘丞本来在闭目养神,要不是他习惯性的敲打着食指,我都要以为他睡着了没听见,过了一会儿,我按住了他的食指,他这才睁眼,无奈的看着我,“你啊!”
没等我问他什么看法,他又看向了前方,幽幽道:“他们不可能的,虽然好银不用继承家业,但自由的代价就是联姻。”
那声音里的无奈和悲哀,一点也不像是个旁观者。
联姻……江依水……
我不敢再说了。
只是我沉默了,裘丞反倒奇怪了,“怎么了?不开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