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崇安,你欲以狼塞人为筹码,让太后放蒙北王世子出宗罪府,即便是表面上的理由说的再漂亮,那也是在要挟太后。”
“你可想明白了这会带来什么?”
谢珩拱手,“祖父,我会另外寻人提及此事,不会牵连家里。”
“西通街一案可是你亲手督办,太后不傻,难道还不知道狼塞人到底落在了谁手里?”谢德海笑,“崇安,这可不像你一贯的行事作风啊。”
谢珩无话可说。
“罢了,总归我们谢家倒也不怕他们云家。他们有太后,我们不是还有你祖母嘛。”谢德海起身,“正好一会儿我要进宫,便顺带与皇上和太后提提此事吧。”
“多谢祖父。”谢珩也立刻起身。
“对了。”谢德海走出去的脚步突然顿住,“我听你祖母说,她给你的那块冰花芙蓉同心玉佩给摔碎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自己不小心摔碎了,还是别人不小心摔碎了啊?”
谢珩脸上的神色顿了一瞬,垂下眼眸,“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