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义听他这么一问,忙回道:“已经交给后营的老婆子收拾过了,只是衣裳是旧的。”承铎做了个手势,哲义便将锁着的绳索解开了。那女子一时委顿在地。承铎手臂一展,将她捞起来,负在肩上,向自己大帐的方向走去。留下马厩一角的其他女人,瑟缩着朝他的方向张望。
承铎一进大帐就把她放了下来。那女子被长锁在木桩上,坐卧不便,甫一着地,只觉手麻腿软,身子向前一倾,已被承铎抓住,顺手带到了榻上。他狂放地一扬手,她的衣带已凌空飘了出去。本就有些褴褛、痕迹斑驳的白缎薄棉袍也舒展地一旋,平落在地上。
她既不是装帧精美的礼物,他也就没费什么工夫便剥光了她。这女子很瘦弱,却不显嶙峋,漠然地坐在床边。承铎上次见到她时,阿思海说她是休屠王的玩物。这种身份想一想,便能轻易切中男人的某根神经,使得他对她的印象染上绮靡的色彩。然而这色彩与她本人极不相称,如今他剥光了她,却仍不觉得她是那样一个女人。
承铎打量她两眼,动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。他肩腰的肌理柔韧有度,臂膀上的肌肉随他弯腰解靴子的动作而隐隐浮现。他的手落在她身上时,她的肩膀微微收了一下。抱着她像抱着一匹上好的丝绸,冰凉而细致,在清冽的空气里微微发抖,让人莫名兴奋。那把头发倒是丰盈柔软,虽然染上风尘而失了光彩,握在手里却是柔软细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