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钰哑然失笑,他摸摸弟弟的脑袋,笑道:“好啦,我明白啦。”
小伙子赵煜被兄长安慰之后,更别扭地轻轻应了声,“哦。”
赵钰突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你的伤是木潸帮你治好的?用她的血?就像她姑姑救那只鸟一样?”
“嗯。”赵煜点头。
赵钰望向主宅二楼明亮的窗户,笑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同居
木苒木潸身上都带着伤,吃过晚饭,姑侄两早早便进屋休息了,福壤帮她们俩熄了灯后,转身轻手轻脚地关好门。
“福先生。”门外的走廊里,赵钰已经洗漱过了,身上穿着件春款的全白连帽卫衣,下半身也是一条白色运动裤,他手里正握着杯热茶,透过袅袅升起的热气,两眼疏懒地看着福壤。
“赵先生叫我福壤就好了。”福壤低头应道。
福壤两米多的个头,站在明亮的走廊里,即使不说话,那种无声无形的压迫感,也是惊人的,赵钰高挑的身形往这样的小巨人面前一站,越发显得单薄。
“赵先生,”福壤的声音低低沉沉,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呆滞模样,看上去,倒真像一棵千年古木,颇有点死气沉沉的味道,“今日多谢相救。”
“福先生客气了,”赵钰将身体斜倚上一侧的墙壁,温厚地笑,“换一种角度来看,我们不过是共御家难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