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尝试过向老师学习。
老师是一个很妙的人,你能想象吗,这些年,他不是一个人。
他心里的那个人,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他跟我说,生或者死,对他和那人来说并没有太大关系,实际上在那人活着时他们也并没有离得太近过,一千里的距离或者生和死的距离,对他们来说,都是一样。
只要心里有爱,爱能让人拥有一个世界,这个世界是主观的,全由自己做主,一切的相依为命、相濡以沫都可以在想象中完成,而且这种感觉很真实,他很幸福,他觉得在他心里那人从未离开过。
上次去见他,我问他,昨天你们在干什么?他告诉我,昨天他和那人在树下对弈了一整天。
很妙是不是,在普通人看来,他就像是疯子。
确实是疯了,是疯,是妥协,是迫不得已之下所能达到的最大幸福。
我渐渐明白,所谓圆满人生,不过是一场出于无奈的伟大自欺。
我曾经尝试过这样,想象你还和我在一起,但是最终却失败了,因为老师的成功得益于他知道那个人也是爱他的,我却明确地知道,你不爱我。你不爱我四个字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脑海里,我无法忘记。
我这一生失败透顶,民国三年等不到一场雨,这一生等不到一句“我爱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