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灯瞎火的,他吓得魂儿都快没了,赶紧逃出来想找我们。
可王育友对终南山不熟,转悠半天也没找到我们。
不过,山里发现了件大事。
王育友勉强挤出个笑,却立刻咳得厉害,嘴角渗出血丝。
这次发言的是付德霖。
我注意到,他说这话时,手已经悄悄摸向背包旁挂着的工兵铲,那是要行动的预兆。
他打算对谁下手,我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。
“尸体,呵呵呵……一具尸体,是安如的尸体。”王育友一语惊人。
“你胡扯!”王育友话音刚落,安如就呲牙咧嘴地挥起工兵铲,向他狠狠砸去。
这一下要是砸实了,王育友就算不死也得重伤。
哐当!
紧要关头,付德霖迅速出手,工兵铲一挥,将安如的武器打飞。
他没理会气得脸色铁青的安如,径直走向王育友,沉声问道,“尸体到底在哪儿?”
“上山时路过的东边山坳里。”王育友喘着粗气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,“虽然已经开始腐烂,但五官还是能辨认得出的。”
“姓安的,别想否认!”王育友挑衅道。
安如气得脸红脖子粗,想站起来理论,但毒素让他虚弱得像只虾米。
几次挣扎未果后,他只能怒目圆睁,狠狠瞪着王育友。
“这事我得查清楚,你先把解药给我。”出乎我的意料,付德霖并未急于下结论。
王育友连连摇头,坚决不肯交出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