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口烟入喉,顾寒生扯唇,“这婚结的,以后有你难过的。”
偏偏景遇无所谓地笑了一下,“难过什么?这事儿一了,景家话语权在我,以后二叔再不是一家独大,我没什么可难过的。”
“经商者,最忌讳的就是自欺欺人。”
顾寒生淡淡落下这句话。
两人傍晚只浅浅说了几句话,但烟却抽了不少。
此刻夜里十点半,本来应该开心度过新婚之夜的新郎却弃新娘不顾,跑来找顾寒生喝酒。
顾寒生问他是否确定。
景遇道:“老地方等你。”
其实这酒顾寒生不该去喝。
因为家里还有人等着他。
温明庭照顾了凉纾一天,也不算照顾,就是她怕凉纾无聊,基本上就是一整天都在卧室里陪着她。
凉纾生病难受,可这顾寒生还高高兴兴地跑去参加婚礼,这又跟人闹了绯闻。
他倒好,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。
虽然凉纾没说什么,可温明庭看不下去了。
她给顾寒生打电话,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顾寒生电话接的挺快,却不怕惹怒老太太,他说,“恐怕还得晚一些,这边暂时都还走不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