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中画大受鼓舞,眼神坚定:“温某定不会让叶将军失望。”
“行了行了!”
陈永端上最后一道菜,嗤笑道:“就来吃个饭,不要聊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几位萌新嘴角抽搐。
心想您是王爷您随便说,我们几个可不敢啊。
叶至苍呵呵落座:“我顺路打了十斤酒,今日不醉不归。”
“怕你?”
陈永坐下来,招呼道:“都坐都坐,别客气了,今天不论官职,只论兄弟。”
叶至苍一听立马挺起胸膛:“这里我最大,都给我喊兄长。”
“兄长。”
几位萌新乖乖出声。
陈永无奈道:“你们还真乖,岂能让他如此放肆,就不能喊兄长。”
温中画嘴欠地问了句:“那喊什么?”
陈永端起一杯酒,笑眯眯看向叶至苍:“不孝儿。”
叶至苍:“………”
他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温中画。
温中画立马自罚一杯酒。
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。
让你嘴欠!
让你嘴欠!
良久。
酒过三巡。
几位萌新多年寒窗苦读,哪有陈永和叶至苍的酒量,这时已经东倒西歪,口齿不清。
陈永和叶至苍虽然没醉。
但也酒劲上头。
陈永惆怅道:“尔等十年寒窗,今早也算洗尽铅华,以后无论尔等走到多高的位置,都不要忘了今日之宁国!”
温中画等人肃然起敬:“王爷放心!我等定为宁国鞍前马后,奉献一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