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太后眉心一震,眸底怒气席卷而来,“自太祖爷起,便有律法明文规定,若有人敢行那厌胜之术来害人,必当处以极刑。怎地私底下竟还有人敢做出这等事来?”
“太后息怒!”知微与沈沧眉连忙跪下,惶恐道。
“皇祖母息怒。”云锦亭瞧一眼知微,目有忧色,安抚太后道:“事情始末如今还不清楚,便听孔姑娘先说一说吧。”
“是啊皇祖母。”栖桐也道,“太医可嘱咐了,您的身子动不得怒呢。知微姑娘,你赶紧把这事儿说与我们听听吧!”
知微心下感激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,栖桐虽神色淡淡,语气也似漫不经心,仿佛只是好奇于是随口这般一问,知微却清楚,这是栖桐想着法儿在帮她呢!沈沧眉,栖桐,还有云锦亭,都是站在她这边的,知微想着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,明明应该心花怒放,却莫名有些鼻酸。
一抿唇,勉强挤出一抹笑来,一字一字斟酌道:“公主,这事还得从那日我与安乐侯府的世子爷比赛骑马说起。那日我从马上摔下来便晕厥过去,连如何回到府里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