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看着卿芜城一身白衣,整个人几乎全部靠在旁边这个丫头身上,先前也听说了新晋王妃进门被罚三十大板的事,心里不免对自己师兄的冷血无情有些不满:“王妃的身体还未痊愈,怎可出来受风。”
卿芜城眨巴眨巴眼望着白灵,她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,而且还是个女人,这个女人浅衣素裹,不施粉黛,一双黑眸清澈见底。
卿芜城不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清心寡欲,无欲无求才这般清澈。
又或者是这个女人的城府极深,深到她都看不透。
“三十大板而已,算得了什么。”再痛的苦她都尝过,岂会在乎这点儿伤,如若不是这具身体过于娇弱,她怎会到依靠他人行走的地步。
白灵惊讶,惊讶卿芜城话语里的淡漠和那隐隐的狂妄,在她身上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个在地狱里走过几回而有的沧桑感。
可是,她是傲月国的公主,怎会有这种让人肃然起敬的感觉,有一刹那间,白灵以为卿芜城甚至可以披荆斩棘,不是娇柔,不是柔弱,而是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