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沉下气来，拿了两瓶水给他们送过去。她将水递给他们后，又向陆宸投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说：“陆总，我以为你只是在谈判桌上那么厉害呢，原来打网球也这么厉害啊！”
听到顾芫的话，本来心情很是恼火的陆宸，心情似乎也变得很好了，向她报以微笑，然后先喝了一口顾芫送来的水，才从兜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汗。
而沈则听到顿时不高兴了，他觉得顾芫这是眼瞎，明明他打得比陆宸好多了。
他皱了皱眉，委屈巴巴地看着对顾芫说：“我脸上全是汗……”
“哦哦哦。”顾芫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，递给沈则。
沈则把双手伸出给她看，随意而自然道：“你帮我一下，我手很脏。”
嘁！对自己还有洁癖，顾芫在心里绯腹道。
陆宸：……不要脸。
可能平时跟沈则混得太熟了，顾芫很自然地让沈则弯下腰，她用纸巾帮他擦汗，一点都不觉得很尴尬或是害羞，反而觉得很正常。反正都是闺蜜嘛，这点小事没什么的。
沈则很是自然地享受着顾芫的服务，一点都没有心理压力，余光还向陆宸投去一个炫耀的眼神。
陆宸：“……”MD，智障。
陆宸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暗示自己，我不生气，不生气，不要跟这种智障一般见识。
顾芫完全不知道，此时两人暗地里的较劲。要是顾芫知道了，她肯定也会和陆宸说，不要和沈则一般计较的，毕竟天才的脑回路和咱们这些凡人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