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…也不是为了夏族吧？”
就在夏晟以为，凌霄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杀掉，圆满此局之时，却见后者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意，语气平静地道。
“嗯？”
一瞬间，夏晟脸上的愤恨、恼怒就彻底凝固了下来。
“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。”
“哦？”
看着眼前那突然平静下来的夏晟，凌霄脸上玩味愈浓。
果然，今日一切，夏晟才是主导。
而夏北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，所以魂海中才没有任何的防御手段。
夏晟不同，他此时的淡定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。
“凌霄，你早晚会后悔的。”
夏晟阴森一笑，眼眸中竟有鲜血流出。
而他的肉身，更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，迅速腐烂，最终化作了一地血骨。
在其身旁，羽衣弦早已吓得浑身瘫软，屎尿横流。
直到，凌霄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，这位上阴宫圣女方才颤颤巍巍地挪动身子，强忍着体内剧痛，跪在了凌霄的面前。
“求帝子…不要杀我，我精通各种手法、古技，帝子想知道什么，衣弦统统告知。”
此时羽衣弦的内心，早已崩溃了。
想起之前，夏晟曾许诺给她的无上荣耀、滔天权势，她就感觉无比的可笑、荒谬。
果然，这世间一切，早有注定，韭菜终究只是韭菜，迟早会被收割。
“你都知道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