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吗?国政觉得自己不能完全接受这解释,但还是先让步了。
再后来,花枝带着自己教的孩子来源二郎家参观学习细工花簪手艺。傍晚在荒川堤坝上散步成为两人每天的功课。源二郎早就没心思给纺绸涂糨糊了。爱恋让源二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花枝身上,被爱情捆绑,无意反抗,像忠犬一样跟在花枝身后。
花枝好像也不讨厌源二郎。有一次源二郎忍不住,把花枝拖到枝繁叶茂的樱花树下,半强迫地吻了她。抱在怀里的花枝的身体非常柔软,好像一点都没有使力。不过就算她挣扎,估计源二郎也感受不到那连微风都不及的力量。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可谓天差地别,源二郎就这样爱上了花枝。
源二郎放开她的唇,看着她的脸。花枝瞪着大大的眼睛。
“喂,没事吧?”源二郎担心地问道。
花枝终于回过神来:“我被吓到了。”说完低下了头,“我们必须结婚。”
源二郎不假思索地脱口问道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听到源二郎话的国政也抛出同样的问题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