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诚实依然笑着。这时宋诚实的哥哥一把把小娥怀里的孩子抢了过去。
“你他妈的，你等死吧！”宋诚实狠狠地说。
小娥回头看看宋诚实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笑了，小娥也跟着笑了，笑得那么放肆，那么自在，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畅快地笑，也是最后一次。
灰麻雀在小窗口前整理了下自己的羽毛，扑棱几下翅膀飞走了，一只羽毛飘落下来，落到小娥的手上，突然随着小娥呼出的一大口气又飘走了。
“你认识那个女的吗？”孙审狱长说。
小娥摇了摇头。
“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，她的供词说你是故意报复杀了宋诚实，这一点对你很不利。”孙审狱长说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我愿意相信你，可没有证据，宋诚实的家人态度非常强硬，他们希望你死。”
小娥低下头没说话。
“好，今天就到这。”孙审狱长说。
孙审狱长合上笔记本，起身离开。
“孙审狱长！”小娥起身望着孙审狱长。
“我，会死吗？”小娥问。
孙审狱长转身看着小娥，想了想没说话转身走出房间。小娥一直看着孙审狱长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。
开庭的日子到来了，在这里小娥见到了宋诚实的妹妹，妹妹是个十六七的姑娘，虽然年纪不大但明事理懂是非。妹妹看着小娥，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透露着对小娥的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