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小的脑袋里总是装有各种各样新奇的想法,哪怕一个人也能独自玩个三年五载。
哪怕是面对极其危险的境地,她也总是能乐观地度过每一天,尽管她的经历看起来是那么悲观。
她被自己父亲架上花轿,要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,并要在小小的宅院里蹉跎一生。
迟昼眼中带着怀恋,却没有注意到知落的眼神有些不对。
她怔怔问他:“你师父是不是叫迟睿?”
迟昼顿住了,良久,他道:“是。”
这一个字在知落心中激起千层浪,她闭上了眼,似乎有些难以接受:“你会恨那个作者吗?”
迟昼也低下了头:“会。”
一阵酸涩突然爬上了知落的心头,因为她突然想起她尚且年幼之时写下的那份手稿,那个被毁坏的梦想。
但迟昼又道:“但那是以前,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。”
知落再开口时几乎不知道自己发没发声:“我......或许,就是那个作者,在被迫一个人的时候,我总是想写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