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满堂皆低头顾立,相互张望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但是!”我话锋一转,朗声说道,“陛下更深一层的意思,恐怕是想洞悉形势后,再令斥虎帮伺机而动!”
我用手蘸了些茶水,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,“诸位且看,现如今,曲州这块儿中原腹地,局势已经渐渐明朗,以曲州牧江锋为首的江氏集团,正与赵家戎马相持对峙一线近两个春秋,输赢就在方寸之间。曲州牧江锋悍勇擅兵,吞下赵于海,怕仅是时间问题,江锋攻下夺下方谷郡后,若想称个曲州王,自然不在话下。当此之时,若有一个强势的助力,在最关键的时候推上那么一把,或许曲州的颓势,能够彻底逆转,而我平田军和斥虎帮,恰是此用。”
所有人恍然大悟。
我端起茶杯,又用手蘸了些水,在地上潦草地画了一个勾勾弯弯地半圆,“诸位有没有想过,当年陛下叫老帮主将斥虎巢穴定到华兴郡都源县,其实也是有道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