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这样。咱们也都听说了,那黄德中在任时,将衙门的银钱和粮食挥霍个一干二净,此次衙门赈灾,靠的全是各个商家捐赠的银子。冯大人早前便时常来往闻香馆,想必与陆娘子私交甚笃,不然的话,陆娘子怎么会一下子就拿出一万两来。”
“瞧瞧,那几位病重的,今儿个全都去了。这下好了,衙门能省不少银子呢。”
“我的天,真是作孽啊,我小孙子碍着你们什么了,若是衙门不想给咱们治病了,言语一声,也不该这样不声不响的就害了咱们的命啊。”
诸如这样的话,不绝于耳。
秦清灵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,混在了人群中,嘴角挂着冷笑。“陆知暖,我就不信这次,你还能逃得过。”
冯则嘉却是被这些言语气的七窍生烟。
“你们打哪儿听来的这些事儿,衙门有没有钱,又岂是你们能置喙的。什么叫衙门承担不起,别说你们才这么几户人家,就是再多一些,衙门也受的住。”冯则嘉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