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保卫性表现得非常强烈,以致在任何时候对我内心所成长的东西,我都没有获得任何暗示,直到我所有的能力突然间都达到成熟阶段,在某一天完全爆发出来为止。我想不起我曾经耗费心力的任何事例,在我的生命中,没有任何斗争的迹象:我是一个与英雄气质相反的人。像“忌欲”某些东西,“追求”某些东西,心中存有“目的”或“欲望”,在我的经验中,我毫不知道这些东西。在这个时候,我展望我的未来,就像在平静的海上一样:没有任何期望扰乱它的宁静。
我一点也不期望任何东西会与它现在的状况有所不同:我不希望自己有所不同……我总是一样。我从来没有任何欲望。我是这样的一个人,在他活了四十四岁以后,竟然能够说,他从来没有为荣誉、女人或金钱烦心过。我并不需要这些东西。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,有一天,我成为一个大学教授,这种念头过去从来没有进入我的脑海中,因为那时我还不到二十四岁。两年以前,有一天,在同样情形下,我变成了一个语言学家,我之所以成为语言学家,是因为我的老师里奇尔要我把我的头一本语言学著作1 在他主办的杂志上发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