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脚尖点在窗台上,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黑夜里。
宫识鸢跑到窗户外面望了望,确认他已经离开,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,对着黑漆漆的夜色骂道:“我都说了我不知道,还让我心甘情愿的承认,我承认你是个流氓,神经病还差不多。”
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困意席卷而来,她打了一个哈欠,正要回房睡觉,路过外屋时,没忍住瞥了一眼,看到了直挺挺躺在床上的人,她才想起来花穗还晕着呢。
她连忙跑过去,抬手轻拍了拍花穗的脸,没有反应。
想起来青衣流氓之前说过,花穗被迷晕了过去,也不知道那迷晕需不需要服下解药花穗才会醒来,更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。
一般的迷药药效都在两三个时辰左右,方才同那青衣流氓闹了许久,按说花穗也应该醒了。
宫识鸢颇为懊悔,让那流氓走的太快了些。
当下她只能搬了一把小马扎坐在床边,撑着下巴拿了花穗的一束发丝在指尖缠绕,满脸愁容的望着花穗道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醒啊,你不醒,我不敢睡……”
不过好在,迷药虽说是厉害了些,可第二天花穗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望着头顶的房梁,觉得脑袋有些疼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