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瑶满眼无辜:“我们当时定的就是谁的马先回来谁就赢,不是吗?”
“你!你……”赫连沙棠脸都憋红了也没找到反驳的话,规矩是她亲口说的。
祁瑶帮她把手指头收回去,语重心长道:“公主啊,兵不厌诈。”
赫连衾夭开口:“此次赛马,和丰公主胜。”
“四哥!”赫连沙棠跺脚,气得折身就走。
祁瑶还在后面喊:“明日别忘了来公主府伺候我。”
等众人的注意力不再放在她们身上,祁瑶才敛了笑,对赫连衾夭正色道:“四王子请同我来。”
有一北离装束的人正躺在地上,脸被槐安踩住,身旁的柱子上拴着祁瑶方才骑的那马,她将针取出,递给赫连衾夭,是北离的银针。
“这针原本在马鞍下。”
若祁瑶没发现并将针取出来,她坐到马鞍上,针就会扎入马的体内,届时人在发疯的马上,若严重些,就是祁瑶坠马而亡。
赫连衾夭蹲下身:“谁派你来的?”
那人不说话,祁瑶笑看赫连衾夭:“今日是四王子带我来的跑马场,又是沙棠公主主动邀我赛马,我若出事,您与三王子都捞不到好处,四王子觉得,他是谁派来的?”
二王子,赫连陌。
赫连衾夭没应话,站起身。
“九百,放了他。”
槐安转了转脚腕,抬脚将那人踢出去三尺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