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乾也不知道是想歪了什么,一把年纪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你,你,你说夫人是蛇,你还说夫人能压过少爷,这还不是说少爷不行!回头我就去找他们告状。”
鹤松懒得理他,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薄谨言没有回来,谢潇羽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,在书房中坐立不安。
他现在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两杵子。
“谢潇羽啊谢潇羽,一身反骨的你还学会听话了,怎么就真没敢拦下她呢?
她都要跟那个野男人跑了,你还在乎她感受个屁,就该直接给她扛回来!”
啪!
谢潇羽握紧了拳头,一下砸在桌子上。
一想到两个人孤男寡女,共处一车,他就崩溃的揉乱了头发。
“这个沈听澜什么来头,以前从来没听说过。看来离开我的这三年,你根本就不老实!
这三年,这三年,所有的雌性都别想近我的身,我方圆五公里内连只母蚊子都没有!
我为你守身如玉,可你是怎么对我的,你在外面勾三搭四!”
谢潇羽内牛满面,一转头便看到玻璃柜里的一个水晶奖杯。
就是三年前的那场国际建筑大奖赛,让他一战成名,也让他失去了整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