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疼痛和灼热交织,萧惟一动不动,暗恨自己的无能。
他无心权位是他不屑于卷入争斗,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允许歹人在他萧氏的王朝疆域里兴风作浪。他们决定来码头不过是一刻钟前的事,知情人只有曹若水一个。
联想到曹若水直接去吊雨楼镇找他们,萧惟一步一步走上前,把掌中的断箭扔到他手边。涯河受邰县管辖,要是他不给个说法,萧惟绝不会罢休。
曹若水惊得冷汗都下来了,他认得官军的羽箭,可这人的的确确不是他派的。
他要怎么说才能打消两位钦差的怀疑?
曹若水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就见远处浩浩荡荡地跑过来一群兵卒,为首的正是关庆元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关庆元扫视眼前的狼藉,忍不住皱起眉头。萧惟冷眼看去,见他头上脖子里全是汗,肩甲歪斜,鞋底还带着未干的河泥,一看就是匆匆披甲赶来的。
曹若水看了看箭杆,踉跄着从地上爬起,一把揪住关庆元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