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一下,让一下。”
朱任侠拨开人群,钻进了最里面。
只见鼻青脸肿的朱任橙正躺在地上,他的脑袋本来就因为肥胖圆滚滚的,此刻看起来更是像个猪头。
尖嘴猴腮,上唇留着一撮小胡子的朱任薄正双手叉腰,颐指气使,在他身边跟了十几个手持棍棒的青衣小厮。
一只受了伤的大黄狗正趴在旁边摇尾乞怜,看起来得意洋洋,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。
朱任橙的老爹朱邦培和妻子刘氏则不停的作揖求饶。
“将军、将军啊,橙子他实在不知道这大黄狗是你的,否则便是借他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动手啊,你们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宽恕他这一次吧?”
“哼!”
朱任薄鼻孔出气,“狗娘养的敢打我的大黄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!它跑到你家菜园是你们的福气,它怎么不去别人家的菜园打滚?”
“是、是,将军教训的是。”朱邦培点头如鸡啄米,一个劲认错。
“今天的事情想要过去,要么赔偿十两银子作为大黄的医药费。要么让你儿子当众给我的大黄磕头认错,喊它一声爹。”
朱任薄抠着鼻孔,满脸不屑的提出了条件。
旁边一名家丁上前劝谏:“将军,这肥猪也是咱们靖江藩的宗室,让他喊爹不合适,倘若被有心之人告到王爷那里,肯定会惹来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