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书然走后聂亦和何瑜便开始谈正事，我听了几分钟，大体是何瑜父亲的医院和聂氏正合作一个什么临床试验的项目。看我坐那儿剥完葡萄剥橙子，剥完橙子剥葡萄柚，剥无可剥，聂亦打发我先回去和林妈待着。
林妈要做午饭，我帮着打下手，中途听到门铃响。康素萝轻车熟路地边换鞋进来边和我唠叨，大意是他爸让他给顾隐送个什么紧急资料，她车坏了，还是打的一路跑来，结果顾隐不在家，她晚上7点半有堂课，看是不是把资料搁我们家到时候让顾隐自己来拿。
没多会儿聂亦也回来，我望向他身后，纳闷问他：“何瑜不和我们一起吃午饭？”
他那时候像是在想事情，轻描淡写回我：“没必要让他来打扰我们，秘书室的人会招待好他。”
康素萝就从沙发背后探出个头来，诚惶诚恐道：“不好意思非非邀我在这里吃午饭我答应了，我是不是也打扰你们了？我现在就滚还来得及吗？”
我扔了个杯垫过去让她闭嘴。
午饭后我开车送康素萝回S大，聂亦没什么事，和我们一起。将康素萝送到他们系上时已经5点，我和康二在车外唠唠叨叨好一阵。打开车门时看到聂亦已经换到了驾驶座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着窗外，似乎又在想事情。今天他太多次露出这个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