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“嘶”了一声,他听得清楚。
锦娘看他竟然面不改色地说要看她的那个地方,脸上顿时一烫,因着失血过多的脸颊上多了两抹红晕,忙用手去拦他,使劲将被子往身上扯,眼睛也不敢看他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,没有流血……”
南苍术不信,非得要去脱她的亵裤,锦娘急红了眼,心道虽说平日里两人亲近惯了,但现在殿内烛火通明的,谁敢让他这般大大咧咧的看,慌了手脚便要躲开。
不想却因为动作太大再次让她痛得喊了一声。
这下说不痛都没人信了,南苍术二话不说仅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给逮住,长腿一迈,更是将她的双腿也给压住了,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把人给碰坏了似的。
锦娘急得嚷嚷,却又不敢大声,怕外面的人听了去,无奈手脚都不能动,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将她的亵裤褪至腿上,然后伸手将她的腿给拨开,低头便看了过去。
经他这一看,锦娘哪里还记得伤心,心头只觉羞愤欲死,索性将双眼闭了不再去看他。
南苍术往她身下瞧了瞧,见那地方虽红肿了些,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