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‘狮子’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,有点像大理石的石雕。我立即注意到,它不太像布雷沙的自由纪念碑前面的狮子(实际上我只看过描写它的画册),更像另一个著名的大理石狮子——我在瑞士琉森市的死人博物馆前看到的狮子,这个博物馆主要是纪念在这个皇宫(Tuileries)阵亡的瑞士卫兵,在我的书架上有一个小的复制品,现在这个被我遗忘的名字终于出现了,它就是威洛纳(Verona)。”
“同时,我也很快发现谁该为我的记忆丧失负责,除她之外不会是其他人,她就是我的那家亲戚的前任女佣,当时我曾在他们家做客,她的名字叫威洛尼克(Veronika)(等同于匈牙利语的威洛克),我非常讨厌她,因为她面孔冷漠,声音沙哑,以及她的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武断个性,厌恶她因在这家做佣人的时间长而产生的那种自信。同时,我另一个难以忍受的地方是,她经常用专横、残暴的方式(tyrannlcal way)对待这里的孩子,现在我理解了这些替代联想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