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个情形,阿竹当机立断,弓腰说了声对不起,直接就跑了。
毕竟周年年没摊上大事,骆明远也没什么功夫去追究阿竹。
周年年的酒量比严青要小很多,她在人前一贯都是乖乖女,很少喝酒,这么多洋酒香槟混着喝,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骆明远用手沾了一点冷水,拍在她脸上,周年年醉醺醺勉强睁了一下眼,喊了一声“教官”就又昏睡过去了。
骆明远没办法,只好强行扶着她站起来。
其实这个时候,抱她是最好的办法,但是骆明远并没有这样做——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哪怕是在危急时刻,潜意识里,他还是不想和别的女性过多接触。
能抱的,能背的……好像身体都只认严青一个。
醉酒的人是很沉的,凭自身力量真的是很难站起来,骆明远花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把周年年从床上扶起来,他正准备扯着她往外走,周年年不知怎么却突然开始反胃,直接哇得一大口,吐得满地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