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丁不以为然:“大白天的,太阳刚升起来,你是重伤初愈怕冷吧。”
结果小脑袋这个人相当迷信:“我不怕冷,万一是有鬼呢。”
阿拉丁没好气:“这附近明显是个旅游景点,就算有鬼都早被吵死了,如果你不是找错了地方,就不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小脑袋不敢再反驳,看了看手里的什么,嘀咕了一句:“怎么会找错地方呢。”跟在阿拉丁身边继续往前。
猪小弟在旁边全程收听,气坏了,什么太阳刚升起来!这明明是下午,为什么几天不见,大家兄弟一场就生分得连时间都不一致了?
他沮丧地站在那儿瞪着他们,这种十年生死两茫茫,无处话凄凉的阴阳相隔感实在很烂,导致他一口浊气攻心,无计可施,忍不住跳起来大喊大叫:“啊啊啊啊,到底怎么回事啊,是不是鬼打墙啊,我要跟你们说话啊!”
这时忽然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猪小弟吓得差点背过气去,鬼叫着跳到一边,定睛一看,怎么身边多了一条影子,还对着他笑呢,影子啊!那走路得多轻啊,难怪来无影去无踪。
那条影子貌似屁股的部分系了一条富有夏威夷风情的草裙,正在一扭一扭跳草裙舞,同时兴高采烈地对猪小弟说:“哎哟,难得你在清醒状态下有那么强烈的渴望,居然能激活我的服务,有长进了啊,说吧,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