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听后很害怕,舅母就把九老爷的玉佩给奴婢,让奴婢藏好,不能直接露出九老爷来,须得先在堂上装作指证二奶奶,等到被人发现玉佩,所有人就会相信,奴婢是为了维护九老爷,才诋毁二奶奶的,这样便不会再有人怀疑奴婢腹中胎儿的身份。”
“届时让奴婢再将九老爷指认成凶手,便能借绣衣使的手,除去九老爷。奴婢腹中的孩儿,也就成为九老爷唯一的血脉,九老爷那份家产,自然也就成了奴婢腹中孩子的……”
谢婉燕和莲俏两人,将此案背后的实情,当众吐露了个清楚明白。
灵堂内外一片哗然……
武安伯苏尉沉着脸站起身,大步走到曾夫人面前,厉声质问:“这都是你指使的?你为何要这么做!”
老祖宗也目光幽幽地看着曾夫人。
曾夫人岂会当众承认这种事。
“婆母,夫君,这二人一个是连嫡亲姑奶奶都敢害,连婆母都敢打的‘不孝女’,一个是连主子都敢咬的恶奴,她们空口白牙说的话,怎能作数?”
她看向谢婉燕,轻嘲,“我且问你,周二家的亲眼看见你与你表兄从假山上跑下来,你却说凶手是从假山另一侧跑下去的,谁能为你作证?你说我教唆你说谎,证据又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