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老妇送来了茶水。
元安宁问过南风,得知他吃过晚饭,便让老妇去东屋歇息。
南风此时心乱如麻,也无心与元安宁长谈,喝了杯茶就结束谈话去了西屋。
西屋也很空荡,铺盖都是临时拿出来的,这里先前住的应该是那个埋在盂县的张将军。
胖子心宽,已经睡着了。南风和衣躺卧,无心睡眠,临行之前吕平川的告诫始终在他脑海里萦绕,吕平川说的不无道理,他修为不高,树敌却不少,但细想过后他却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好,若是非要寻个缘由,那就是他心气太高,不识时务。
得罪太清宗是因为不识时务,自己是天元子的徒弟,不愿再拜天鸣子为师,若是当时直接认了天鸣子为师,转投阵营,天鸣子等人便不会与他为难。
得罪玉清宗是因为不识时务,不愿为岩隐子跑腿送信,由此与岩隐子交恶,报复了岩隐子的同时也导致自己无法在玉清宗立足。若是当时不那么倔强,顺了岩隐子,此时可能还在玉清宗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