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妈死在手术台上，我让你死在我手下……公平！”
受害者家属摸了把脸上的血，看向旁边的孔广研。
“兄弟，我家……算了！”
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，眼泪花花的蹲在尸体旁边，哆嗦着打电话报警自首。
警笛声由远至近，警察把尸体、犯人带走，人来人往，孔广研像个外人，冷漠、麻木的看着地上的血迹。
孔广研重新坐到楼梯上，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，抽出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燃。
春去秋来，医院渐渐衰败，孔广研没有动地方，直到有人架着摄像机来问什么，被他一拳打到，拖着腿向远处走去……
齐文姜满头大汗的醒来，皮肤被泡的皱皱巴巴，好在浴缸是电子控温，不然她非得感冒不可。
她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，看到站在屋里的人有片刻恍惚，退回去重新开门，人突然出现在门口一把抱住她。
“楚楚？”齐文姜懵懵的问，“我还是在做梦吗？梦中梦？”
“小傻子！”
赵楚仁伸手捏了捏齐文姜的小脸儿。
“疼的！”她伸手环抱住他，“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！”
“怎么？不想我回来？那我走？”
赵楚仁嘴里说走，身体很诚实的抱着齐文姜上床，给她盖好被子，挨着她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