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泽叹口气,没再多说什么。
海晟为宋玄青撑着伞,“哎呦皇上,您慢着点,仔细脚下。”
匆忙回了御书房,宋玄青又重新打开了画卷,“真是越看越像,越看越……肯定是他!这般容色,委实不是寻常人,如今朕知道了,竟然是个皇子!”
“皇上?”海晟有些犹豫,“那您为什么不问太后呢?”
问太后?
得了,太后都不给皇帝开口的机会,还问什么?
“母后是谁?你走一步,她想到了下一步,这皇位若不是她,朕能坐得这么安稳?她说不管朝政,便是绝对不会管,除非天塌了!或者朕……”宋玄青狠狠皱眉,“北澜的丞相,给朕出了一道难题!”
海晟不解,“皇上,奴才不明白,这不是好事吗?咱们把傅公子往北澜这么一送,北澜的皇帝不得更感激咱们,到时候……”
“啧啧啧,猪脑子!”宋玄青摇头,负手立在案前,“傅九卿是谁?别忘了,南王之前可没少从傅家刮银子,支援军饷辎重,把傅九卿送去北澜,不就是给北澜送军饷?”
海晟愕然愣在原地,“皇上您的意思是,那北澜丞相是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