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又来做她们的后盾呢?
我仍然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记者。一名像我之前读到过的战地女记者,她随身只带两件皮毛大衣,就意志坚决地奔赴西班牙内战的前线探索真相追踪报道。我也想参与到那种行动中去,感受那种激情。
不过成为一个新闻记者的梦想得推迟一下了。伯德太太还沉浸在另外一个年代。三十年前,或许她的观点还能被人接受,但现在已经过时了。这不是她一个人的战争。这是每个人的抗战,是我们大家的抗战。
我想要干好这份工作。我想要留在《女性挚友》帮助那些读者。虽然我还不清楚该如何下手,但人们需要帮忙。
是时候放下身段了。
“伯德太太,”我振奋精神说,“我感到非常抱歉。恐怕我还不了解整体状况,”笨头笨脑似乎是最好的理由,“现在我清楚多了。我真的很抱歉,自己接受的速度太慢了。您不必再强调了。现在我能给您看一封署名‘对法国失望’太太的来信吗?”
我递出一封信,伯德太太接过去了,脸色仍然凶煞。过了好久之后,她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莱克小姐,你的道德水准非常低,低得不能再低了。”
她说得好像我是被一群特别可怕的妓女养大的,或是沾染了一身欺负弱小的恶习似的。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尽力表现出后悔莫及的样子。
“我不想再看到那样的信,”她指着我的桌子发出最后声明,“我不会看的,更不会回信。她们都不是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