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与黄鼠军团就这样正面遭遇了。
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,一切都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“杀啊!”
我大叫一声,冲杀过去。
白须黄鼠也是一声尖叫,发号施令。
转瞬之间,就如同三峡大坝开闸泄洪一样,黄鼠军团扑杀过来。
一只硕大的黄鼠一跃而起,利爪尖牙直取我的面门。
根本来不及多想,本能的用匕首一捅一划,一声惨烈的尖叫之后,那只黄鼠的肚皮被割开,内脏流了出来。
但即使这样,这畜生仍然不死不休,在地上滚了几圈,想再次发动攻击,却被自己的肠子缠住了爪子,“吱吱”的叫着,眼见是活不成了。
“砰砰砰砰。”
黄二黑大杀四方,真是没想到破拆器竟然是一件利器,一下就把黄鼠爆头了,脑浆迸裂,喷了黄二黑一脸一身,他却露出了残忍嗜杀的笑容。
花围脖的腿是真好使,把黄鼠当成了足球,一脚一个,尽数骨骼断裂,当场毙命。
我接连又斩杀了好几只黄鼠,侧目一看,一只黄鼠挂在洞壁之上,龇牙咧嘴,正盯着石静霞。
电光火石之间,黄鼠后腿一蹬,瞬间弹出,如离弦之箭射向了石静霞。
见状,倒吸一口凉气,斜步跨了过去,黄鼠同时杀到,一阵疼痛袭来,我的脖子被利爪划破。
“哎呀,光廷,你流血了。”
“没事,跟蚊子咬了一样,不碍事。”
段怀仁拿着一根撬棍,挨个点名,所到之处,横尸遍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