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在时芜嫣眼里,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,不仅仅是对着自己,也是一副狐媚模样对着一旁的师兄。
呵,不愧是窑子里的女人,这一哭,当真是我见犹怜。
而她时芜嫣,一个掉了一个孩子的、几乎不会做什么的女子,如何同这样的女子比?
一时气不打一处来,时芜嫣猛地一甩手,想要将阿钰甩开。
孰知,只听‘砰——’地一声。
那边弋栖月一愣,这边墨苍落也是一惊。
而时芜嫣看着被自己甩落的、额头磕在椅子上流了血的阿钰,更是惊得心下瑟瑟然。
“这……你……”
弋栖月那边脸一黑:“夫人,如此怕是过分了。”
见了血,墨苍落也不禁皱了眉,抬手拽住时芜嫣:
“嫣儿。”
时芜嫣只是愣怔。
阿钰却有些慌乱地擦了擦面上的血和流下来的眼泪,跪伏在地:“陛下,掌门,不碍夫人的事,是阿钰自己不慎磕到的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时芜嫣咬着牙。
她的确是甩了,可是……她觉得自己没有用这么大的力道。
可是,又真的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