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的人都是痴痴呆呆的看着这一幕，眼神中全是震撼和惊骇之色。
萧阳本人也是没有在这时候露出什么开心的笑容，杀死千墨，这让他也莫名的有了一些感慨。
刀剑相触，双方的思想都会传递。
这其中或是癫狂，或是杀戮，或是愤恨，萧阳都能感觉到。
只是在和千墨对战的时候，他没有感觉到这些情绪，他只感觉到了一股疑惑。
这是对于天地的疑惑，对于轮回的疑惑。
他疑惑与天地为何是这个样子，世界为何会是这种存在，一切的一切，为何都是这么的有规律，却又没有道理。
他想知道武道的尽头在哪，想知道生命的极限在何处。
这无关欲望，这只是好奇，这更是赤子之心。
从本质上来说，萧阳所斩杀的千墨，和以前的他非常像，正是因为有了无尽的疑惑，无尽的好奇，才有了堪称无限的动力。
他们都是求知者，也都是求道者。
“若我碾碎天地的时空，就能知道一切的奥秘么？若我能够杀死一切的生命，就能知道生死的真相么？”
心中喃喃自语了一声，下一刻，萧阳就是摇了摇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