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几天过去,云琯琯对宋钊的怀疑也减弱了许多。
一来,她悄悄诊过脉,宋钊受的伤不似作假。他的体质非但不是什么习武之人的强健身体,甚至弱得不如一个普通人,一些壮实些的妇人都能把他轻易提溜起来。
那日宋钊下的本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烈性毒药,之后受了那一掌,药性悄无声息地发作完,事后云琯琯连诊都诊不出来,自然也不会知道宋钊曾经想对她不利。
她倒觉得司明朗也不是没可能猜错了,毕竟宋钊这样的人安插过来……除了给司明朗添堵,也没别的作用了。
“先前同谈漫交手的时候,他们两个的样子不像是之前认识。”云琯琯对久病不起的宋钊略有些同情——毕竟这人多少替司明朗挡了一掌呢!
“谨慎些总是好事。”司明朗却摇了摇头,“我始终忘不了他那天捅死顾大牛……那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事。”
“的确,如今是特殊时期,谨慎些也好。”云琯琯没法,只能接着给宋钊用些不痛不痒的药,不让他的病情继续恶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