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欢不太明白个中利害关系,也没想过翻那天的旧账,就是对这胖子明显带着讨好的热情实在招架不住。她知道对方这样的态度肯定和乔永诚有关,但偏偏那根葱身为始作俑者却在一旁看热闹,丝毫没有要替她解围的意思。
时欢心里来气,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上,狠狠地掐了他一把。
乔永诚吃痛吸气,心知这是小时警官的最后警告,终于不再袖手旁观。
他一只手提着行李,一只手把时欢往怀里搂了搂,毫不留情地损道:“行了老何,赶紧该干吗就干吗去,还打算让我们在这儿陪你唠嗑到天亮?你不嫌嘴干,我还怕被你那吐沫星子淹了。”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,搂着时欢径自进了大堂。
亡父旧友
乔永诚订的房间在三楼,一室一厅的结构,卧室还连通着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。坐在上面可以清楚地看见远处的跑马场。
盛装舞步和障碍项目的场地晚上六点便关闭。竞速赛道和新手练习区一直开放到晚上十点,场地周围的高压探照灯一打,简直亮如白昼。
时欢进门后把背包往床上一扔,直接去了阳台,远远看着场内骑在马上颠簸驰骋的人,有些雀跃与艳羡。
乔永诚收拾好两人的行李便走到了她身边,然后斜倚着阳台栏杆,冲着她笑:“比我想象中积极好学。女人果然是喜欢口是心非的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