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陈一把将那烟推到了士兵的怀里:“嗨!我抽那个还真不习惯,天生穷命!”说着,他掏出了自己旱烟卷了起来。
那士兵美滋滋地将烟重新塞回到口袋:“老哥,那就谢啦!”
大陈点上了烟卷儿,叹着气诉苦道:“唉,看来还是没有福分挣这份钱啊!就怕出岔子,昨天我和这里的那个陆排长都打好招呼了,谁料想,今天竟出了这事儿!”
那个士兵看来还是个热心肠,他凑上前劝说道:“老哥,这事儿你也别怪那个兄弟,就是他在这里也没辙!若是放在以前,你这点小事儿,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让你过去了,可这回不行,上头动真格的了!”说着,他炫耀地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的臂章:“瞧见了没?师部宪兵队!上午特意把我们调防过来设卡的!”
大陈和那个士兵又闲聊了几句,就拖着车子回到了茶庄门前。
这次大陈没有进门,他在窗户外蹲了下来,隔着窗户问道:“棘手,怎么办?”
冯冠生低声说道:“别急,再等等看。”
就在这时,一辆黑色的轿车席卷着烟尘到了北门前,几个驻守城门的士兵一伸手,将车拦了下来。
车门一开,一个少校军衔的军官从车里钻了出来,他骂骂咧咧地喊道:“瞎了你们的狗眼,我们师长的车也敢拦,赶快把路障给我挪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