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。那段时间,院里的小孩人脚一双溜冰鞋,风一样地从路上穿过。
来不及闪开,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粱攸攸被几个逆滑的人撞倒在地,胳膊“咔嚓”一声错了位,她痛得抱着右臂蜷缩起来。可这并不是意外,那几个人迅速把她围在角落里:“趁郑承尧不在,我们把她弄到孟姐那儿去。”拉扯间,有人踩上她的手指。她越是胡乱挣扎,身上就被扯得越痛,索性不再动作,任由他们摆布。
孟姐?孟?
粱攸攸忍痛撑开眼皮,这不就是刚才在入口撞上自己的人?虽然记忆模糊,但她还是回忆起来了。校门口,外校生,孟河,除了郑承尧,她实在想不出这些人记恨自己的其他理由。
粱攸攸被七弯八拐拖进小巷子里,刚刚在溜冰场摔下去时磕到了头,又一路颠簸后被丢在地上,她此刻只想吐。
孟河居高临下,轻飘飘地吐出话:“粱攸攸?攸攸?郑承尧是这样叫你的吧?”她在笑,眼神却带刀,“就是因为你呀,他说他要努力考大学,推了我所有的邀约。以前啊,虽然他不喜欢我,但是他爱玩呀,我能在他出入的场合见到他;现在,他依旧不喜欢我,却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你粱攸攸身上,我连见到他都难。都怪你,对我来说,你就是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