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让身子往后仰,脸上虽看不出什么异样,实则心里已经有些震撼。
一个抱着求死之人的杀手,还有什么人是杀不死的?
换句话说,一个人连自己都不怕死,那没有人能躲过他的舍身一击。
这样的杀手最无情,最冷血,最可怕。
可这样的杀手却没有对自己下手,赵让越发想不明白。
未知的东西,总有种神奇的魔力,勾着赵让不断的往前探索。
他仔细看了看国字脸的咽喉,发觉的确和匕首的宽度近似。但仅凭这点,还不能确定他所说的就是真的,所以赵让指着三瓶毒药问道:
“血槽中放的就是这种毒药吗?”
国字脸仍旧是摇头:
“放在血槽里的毒药,不在这里。这三种不是毒药。”
“不是毒药,难道还是解药?”
“秘药!”
这个词赵让从元明空和元可欣那里听过。
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,目光炯炯的盯着国字脸,喉结上下动了动,却只是平淡的问了句:
“什么秘药?”
三个瓷瓶一模一样,赵让不知道国字脸是用什么方法分辨的。但他敢肯定,这三个瓶子绝对不会是一种秘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