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呼出这一声的不止素若峦,还有几个长辈。
只有若峦的庶兄若华嘿嘿而笑:“小儿率性,让众位见笑了。可是,为什么不试试看呢?法善大师此刻正好在宫中。等到失去所有的机会,我们才开始抱怨和后悔?我们家当初将丹茜宫兜入囊中,凭借的可不是‘明哲保身’四个字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!”
驳斥的声音并不是很强势,素征立刻有了底气,向族亲们大声说:“难道你们想等到庶人洵也死去,然后浑浑噩噩地叹息到死吗?”
“年轻人何必急于求成?”一个人说,“事情若是败露,太安素氏将步上清河素氏的老路,永失后宫。”
素征看着他,冷冷笑道:“年轻人怎么了?仁恭皇后比神安皇后、阿璃更年轻。你们如有自信胜过年轻人,为何不与她一较高下?瞪着眼睛看她稳坐丹茜宫,看着她一个接一个地铲除太安素氏,便是你们的才能吗?”
“还不住口!”素若峦制止,“空口无凭,不要乱指认。”
素征拿出一叠纸摔在面前:“你们没有看到宫中传出来的诗吗?哪回冬宴有过这么多蔑视武人的诗作?卫侯、衡侯不过是两颗棋子,而殿下碰巧赏了他们。这样的棋子,她手里还有一把!若是东宫殿下当时赏了别人,那挨打的就是另外两人,但总归都是她的安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