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军第二营,第四营,同样接到命令,随时准备作战。步兵,水军同样得到加强训练的战争动员令。
欧阳寿通望着远去的队伍,说出了想说的话:“哎,这个大腚兄弟,居然是第一个增援抱犊山。”
“大通,你就知足吧!我好像排在最后。”旁边的郝思文拍拍大块头的肩膀,用揶揄的口吻说道:“走吧,回去整顿兵马,在周边荒野训练,备战。”
“走走,我部要再跟你好好过过招啊!”
随着一声令下,数十艘大船徐徐撤离,掉头返回。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,没人知晓梁山派出了骑兵。
如东面营地的百姓就不知道!
即便梁山医师众多,看病的效率惊人,但周边病人着实不少。源源不断地赶来,夜晚有不少人逗留营地。草棚里大通铺上济满了没钱看病的穷苦人。
当太阳冉冉升起,阳光洒落,照耀大地,
新的一天,新的开始。营地里炊烟袅袅,山寨后勤人员早早地在简易灶台熬粥,蒸馒头,准备酱菜,提供早膳。尽管谈不上丰盛,却非常不错了。
对靠天吃饭的百姓来说,遇上灾年,得靠草根树皮过活。那些衣服缝缝补补的百姓醒来,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自动聚集,遵循规定排队领取,感谢连连。吃得狼吞虎咽,有人连吃带拿,藏在口袋里。
“吃吧,敞开肚皮吃,管饱!”山寨喽啰也没有制止,看着这群面有菜色,身子单薄的民众只有唏嘘。曾几何时,他们也这样衣衫不整,吃了上顿没下顿。那些梁山泊老人,记忆深刻,感慨万千。